还是几年前,大家很方便就可以买到报刊,如果不想买,也可以倚着报亭,随意浏览,去报亭转一圈,就像是一种生活习惯一样!
报刊杂志曾伴随着80后、90后们走过了令人难忘的金色岁月还记得当年很流行的那句“开门第八件事,去买上海电视!”那个时候很多家庭流行订阅《上海电视》。
想当初,读书时攒一礼拜的零花钱就为了去报刊亭买《当代歌坛》、《故事会》…然后有滋有味的看上一天。
今天互联网技术的高速发展,似乎纸媒时代已经不再景气,越来越多的人,习惯盯着用指尖不断滑动的手机屏幕,也不愿意多去触碰油墨印刷的报纸、书刊。
而如今,我们突然发现,这些曾经离不开的东西,好像一夜之间消失了,自媒遍地的网络信息时代,现在这些书报亭,怎样了呢?
开了那么多年的书报亭,突然不见了。“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派报,一面走,一面叫,今天的新闻真正好,七个铜板就买两份报。”这首脍炙人口的《卖报歌》存在于一代人的记忆之中。
第一站,南中路书报亭。现在,它已经不在了……记忆里这个书报亭的看守人是个腿脚不便的老爷爷,除了卖书刊之余还会卖一些饮料、充值话费、qb点卡什么的。
这个书报亭曾经是不少南桥人记忆里的南中路地标之一,突然发现它就这么消失了……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只卖报?日子根本过不下去...”近两年自媒体的发展良莠不齐,满屏充斥着标题党、花边娱乐甚至假新闻,一时间很多人开始怀念即将被遗忘的书报亭,至少那时的新闻信息或多或少是经过筛选的、有一定可信度的。
这些仍在开报刊亭的人大多已40、50岁,守着报亭长达十年以上。报刊亭也逐渐走向落寞,但是这让守着报刊亭的他们有些进退两难。
在曙光路古华路口的报刊亭,靠近两个学校,学生多,本该是纸媒的最大消费群体。但亭主却说“每天都在亏损,报纸没多少人看,书籍卖不出,每个月邮局还有任务,每个月根据地段需要缴纳管理费…可是如果不开的话,那我们又能做什么,年纪都这么大了。”
“每天守在报刊亭14个小时”这么点大的格子间,特别的拥挤,除了商品外,也就最多一人一椅,东西再多了,身体想要活动可是很困难。
“每天工作时间久,别看我这边靠近金叶,人流量大,没用的呀,生意还是很差。”在立新路南中路口有个报刊亭,亭主是位老大爷,每天早上7点开门,晚上9点多才关门,每天要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岗位上坐满14个小时。
一个报亭需要营业那么久吗?“如果不守那么久,晨练的老人和倒班的保安这些老主顾就跑光了,那就更没生意。”
一个人守着的时候,连厕所都尽量少去,生怕影响生意。在我们看来,每天坐在亭子里是件很轻松的事,其实这一点儿也不轻松。
试问,14个小时,每日反复,枯燥的时光谁受得了?“十多年见证兴与衰”报刊亭行业的落寞似乎比想象中更糟糕,不少已成空亭,寥寥几本杂志,布满灰尘,无人问津。
在育秀路古华路口,惊觉这个转角的书报亭也关门了。门上挂满了被太阳晒到卷边褪色的书籍。
曾经兴盛和现在落寞,这种落差,形成对比!立新路书报亭的大叔感慨说:“当初我们这边20多个书报亭,现在全南桥只剩我、曙光路和贝港邮局一共3家还开着……”
“一代人的成长记忆”报刊亭曾经是一代人的共同记忆,学生时代上课看《读者》《当代歌坛》打发时间,即使被老师抓包,也能以提高作文成绩搪塞过去。
在被窝里打着手电读连载,把明星画报上的偶像照片做成剪贴簿。还会去报刊亭蹭翻漫画书,有些好说话的老板会睁只眼闭只眼不阻拦。
那些年,爱玩游戏的我们还指着攒下的零钱和报刊亭里售卖的点卡去交换。生日不知送什么好时,一张“50元q币卡”绝对是硬通货!而现在,只要输入个密码,想充什么都不用再迈出大门。
但最终,书报亭也只是一个时代文化生活的寄托,是某一阶段的文化符号。符号就是符号,它没有办法替代文化生活本身。既然大众的生活里,书报亭已经可以被网络替代,少了它又何妨?
只是多年以后,我们依然记得,曾几何时报纸书刊是众多人的精神食粮之一,可能下一代也不会再唱那首“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趁报刊亭还没完全消失,再多看它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