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角场彩蛋要换“新装”了!
相关设计方案已定
酷炫的灯光效果将让星空、流水
和“天空之眼”等未来世界景观
在城市上空出现!
酷炫视频
为彩蛋设置了两种开灯模式
平日模式
以相对简单的色彩、缓慢的动态为主,比较柔和,绿色的光线潺潺流动,犹如山涧清泉,时而又变成了蓝紫色的背景,光点闪烁演译璀璨星空。
节假日模式
到了节假日,彩蛋将采用适当增加绚丽色彩的动态模式,从车行视角看,蓝色光线闪烁像一个在一边转动一边发着光的地球,但如果从高空俯视的角度,则会看到蓝色线汇聚成一只椭圆形的“天空之眼”,中间不亮灯的圆形部分是瞳孔,四周光线变幻,似乎朝着天空眨了一下眼睛。
为什么要改造更新?
曾经的科幻“彩蛋”,如今逐渐黯淡
景观照明是上海众多城市地标的重要设计部分。在去年公布的《上海市景观照明总体规划》中,五角场地区是上海中心城区景观照明布局中“三带多点”中的重要“一点”。然而建成于2006年的五角场彩蛋在历史上却只进行过两次景观灯光建设。
从第二次灯光建设至今,已过去9年,伴随着彩蛋周边楼宇相继落成,建筑灯光越加璀璨,彩蛋的景观灯光却日渐损坏严重,光衰厉害。过去的五角场视线焦点,慢慢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对于越来越璀璨的五角场,
居住在杨浦的人们无不自豪
不过不少上海人也知道
五角场曾被称为“下只角”
在许多上海人眼里,五角场曾是名副其实的“下只角”——热闹的地方屋矮人杂,冷清的地方芳草萋萋。直至十多年前,还有人曾这样评论五角场与周边高校的关系:
“有如此实力的同济建筑系却没有在五角场建设一座好的建筑,有财大的高级商贸人才却没有改变五角场商业的混乱,有复旦这样一流的人文系科却没有在五角场培养起哪怕一丁点儿文化精神。”
梁宁宁《五角场的谎言》,
葛红兵主编《城市批评 上海卷》,
文化艺术出版社2002年版
老杨浦说,解放以后
五角场默默无闻、与世无争了几十年
忍受过各种不屑和批评
五角场曾一度贫瘠荒凉
一会是市区,一度是郊县
我第一次去五角场,是在上世纪60年代末读小学的时候。记忆中的五角场,贫瘠荒凉,60路公交车一过宁国北路桥(今黄兴路桥),就到了宝山县境内,视野豁然开朗,万顷良田,一望无际。且河渠纵横,水资源丰富。
五角场原属“新市区”,当地人习惯称此地为“新上海”。五角场的人们到市中心去,称为“到上海去”;市中心的人们到五角场,叫作“到新上海去”。1952年9月,五角场归并到“江湾区”,1956年,又合并为“北郊区”,后归属杨浦区,五角场一直属于“市区”。但是,“大上海计划”的光环褪去后,五角场与“市区”的定义渐行渐远。1959年3月,五角场由宝山县管辖,成为“郊县”,这对于五角场来说,也算是“名至实归”。
然而,五角场划归宝山县,对于地处五角场的复旦大学来讲,问题不小。
时值三年困难时期,物资供应紧张,郊县的肉票、油票配给远少于市区,复旦师生员工的待遇明显吃亏。从那时起,复旦老校长陈望道先生就不断向市领导请求,将复旦大学重新划归市区,但一直未得到解决。1977年在他病重时,他告诉家人,凡是市领导来看望,都要提醒他再提此事。“市领导问他最后有什么要求,他说,我个人别无所求,但希望一定要为复旦解决划市区的问题。”(吴中杰《复旦园里长镜头——记陈望道先生》,《海上学人》,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7页)
1984年9月,五角场终于划归杨浦区。
标志性圆球雕塑曾被批“品位低下”
以为是“埃菲尔铁塔”,结果“像个晾衣架”
左边大楼为朝阳百货公司
右边为空军政治学院大楼
说起五角场地标,不能不提起环岛中心的那个圆球雕塑。1983年,第五届全国运动会在上海举行,这是解放后全运会首次在首都以外的城市举行,因为时任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要来出席开幕式,全市上下格外重视。开幕式定在江湾体育场举行─五角场郁郁寡欢多年,终于引起了人们的重新关注,拓宽马路,改善环境,五角场人着实振奋了一阵子。
全运会开幕前夕,一个不锈钢雕塑在五角场环岛中央矗立:钢柱撑起一个象征地球的圆球,不算巍峨,但也鹤立鸡群。当时的新闻报道称,这一雕塑寓意体育健儿“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将“永久纪念五届全运会的召开”,引得不少市民前来观赏。然而,这个雕塑粗俗平庸,粗看像一个放大了的晾衣架,除了没有什么美感,倒是与当年五角场落拓寒酸的面貌相映成趣。
一位读者在某报撰文说,他骑自行车沿着四平路前来“瞻仰”他心目中的“埃菲尔铁塔”,那年四平路一带都是低矮的平房,到了三号桥(今中山北一路口),仍看不到“埃菲尔”,直到在国定路口,才看到那个“晾衣架”,这一结果让他“大失所望”。
关于五角场,还有更多说不尽的故事。
五角场的消沉和平淡的杨浦人来说
五角场默默无闻、忍受不屑几十年
如今早已脱胎换骨
散发着“彩蛋”般迷人的光芒